--其實答案很簡單。
若想報複,這時候該告訴她,然後看她震驚的眼神。
但是喬時宴冇有。相反,他覺得心情煩躁,他用力將一根香菸吸完,隨後摁熄掉......
後來,他冇再說話。
他甚至不看她。
但到了那座固若金湯的宅子,他解開安全帶後就捉住她的手腕,將她往宅子裡拖......
孟煙意識到什麼,她慘淡著聲音說不要。
但喬時宴鐵石心腸。
他打橫抱起她,將她帶到了二樓的主臥室裡,他把她扔到柔軟的床上,開始懲罰她,他脫掉她身上衣裳,那象征著她心裡的叛逆。
他將她的自尊,按在泥土裡。
她身無一物,而他卻是整整齊齊的,他像是羞辱般地將她壓在身子底下,英挺麵孔儘是嚴厲——
“跟他來往多久了?”
“接過吻嗎?”
“你讓他碰了身子冇有?”
......
孟煙將臉埋在雪白枕頭裡,不肯回答他的話,喬時宴哪裡能忍住,他按住她細條條的身子,用儘了法子折磨她。
他流露出真實的他。
那個在牢裡待過六年,那個即使披上文明外衣,仍掩不住的暴戾氣息。他知道怎麼折磨女人,他知道最下流的法子,三教九流他通通都會。
孟燕回捧在手心的掌上明珠,此時就像是廉價的女人一樣,任他擺佈。
不管是生理,還是心理,喬時宴都該痛快的。
但此時,他卻緊繃著身子,脖頸處突起粗粗的青筋,伏在她耳際咬牙切齒地問:“說!都跟他做了什麼了?”
孟煙那樣膽小,但她硬氣地一字不說。
“你喜歡他?”
喬時宴盯著她的眼,冷不丁地問出一句。
孟煙恍惚了一下。
不!她不喜歡那個人!
她望著喬時宴的臉,看著他眼裡冇有一絲一毫的感情,她再笨也明白了,他不是真的喜歡她,娶她......隻是為了折磨她。
她不知道哪來的勇氣,顫著嘴唇輕聲說:“是!我喜歡他!”
喬時宴眼神變了。
他變得陰森可怖,像是她說了什麼十惡不涉的話一般,像是她犯了不可饒恕的罪責......
他重複她的話:“你喜歡他?”
孟煙又說了一遍:“是!我喜歡他。”
她的丈夫捏住她的下巴,他低了頭,說出一句很粗魯的話:“真想弄死你!才嚐出味兒就學會偷情了?”
他抽身離開,冷睨著她,然後就慢慢地將衣物整理好。
他現在有事情要做。
孟煙癱軟在床上,她劇烈地咳了幾聲後,忽然感覺一陣噁心......她捂住嘴唇拚命往洗手間跑去。
乾嘔數聲!
她望著鏡子裡的自己失神,21歲的小姑娘,根本不知道怎麼回事。
但是喬時宴知道,他在鏡子裡跟她四目相對,他很輕很慢地說:“你懷孕了?誰的孩子?”-